宝钻,泉花无差。冰火,Jacemond。封神,郊发郊。

Ehtelë

辉临烁光(二)夏日之门变装舞会

谁能想到多年以后我又开始写这个系列了呢~

上次征集精灵名字就是为了这个!(如果你的id出现在了文中,非常感谢授权给懒惰的我使用)

全体领主变装预警!!



“胡说,我家大人怎么会说那种话!”

“唷,我可是亲耳听见的,而且不只我一个人听到呢!”

争执的是两个侍卫,一个身穿嫩绿色镶黄边制服的姑娘和一个身穿白底蓝色水纹制服的战士。对刚多林的贵族们熟悉的人一眼就可以认出这是金花家族和涌泉家族的制服。

此时他们都在王宫的庭院中等待自己前来参加例会的领主。

庭院里的人挺多,领主们带来的侍卫可以说是最清闲自在的,因为他们不用面见王上,只需要等着自己家领主开完会出来就能回家了。而其他的官员文书和他们比起来就显得紧张多了,有人时不时展开手里的卷轴查看,确保没有问题,有人喃喃自语背诵着什么,还有人因为紧张,一边转着圈踱步一边有意无意的撕着修建整齐的灌木的叶子。

 

“格洛芬德尔大人的确说了‘埃克西里昂,要不我们结婚吧!’,真的!是我妹妹告诉我的,她是阿瑞蒂尔殿下的护卫队员,宴会上她就在领主们附近。”说话的是飞燕家的侍卫。

“我跟你说了不止我一个人听见,格洛芬德尔大人可一点没压低声音。”涌泉家侍卫找到了证人,得意地笑着。

“......我以为,要是有一天终于会发生求婚这件事,也应该是埃克西里昂大人先开口啊?”金花家侍卫姑娘似乎放弃了反驳,看起来有点沮丧。

“......原来你不相信的是这个?重点不对啊?”天虹家侍卫姑娘露出诧异的表情,“我还以为......算了,这不重要。你难道不清楚你家大人的个性?”

“就是清楚才不信。格洛芬德尔大人虽然个性爽朗,但在跟埃克西里昂大人有关的任何事情上都绝不肯退让。”金花家侍卫姑娘轻轻摇头,“这两位大人平时完全看不出来,但较起劲来真像是不到50岁的小精灵。”

“那也许这次他们玩的规则是谁先求婚谁就赢了?”

“那不可能,这样不用等他们说好赌什么,就已经抢着先说了!”

“看你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涌泉家侍卫摊摊手,“依我看,两位大人只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的战友和兄弟而已,听说在我们出生之前,他们就互相救过对方的性命好多次。不会是......那样的啦!”

几个姑娘一起对他露出奇怪的笑容,含着宽容和宠溺,仿佛他是个说了什么奇怪话的小孩子:“我们当然知道~”

 

议事厅的大门打开了,领主们陆续走出来,不知为什么,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


除了格洛芬德尔。


“我跟你说,我真的好好收起来了!”格洛芬德尔皱着眉头跟朋洛德抱怨,“可就是找不到了!”

“是啊,我相信你。”朋洛德点头,“你从前就老是这样...”

“习惯很差,平时东西都是到处乱放,但还是一般能找到。反而是重要的东西一旦想要好好收起来,就会收得自己也找不到。”埃克西里昂凉凉地把话说完,“你不是埃尔达,是个松鼠。”

“你想打架么!”格洛芬德尔举起拳头晃了晃,马上又沮丧的放下了,换上一脸假笑,“帮我回去找找呗?每次我藏东西你都最会找了。”

埃克西里昂看了他一眼:“可以是可以,不过老规矩。”

格洛芬德尔做了个夸张的沮丧鬼脸:“是是是,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免费帮我的。”

 

“大人,你到底把什么藏起来找不到了?”金花家侍卫姑娘Elril瞅准了机会,在接过格洛芬德尔递来的卷轴文件等东西时悄声问道。

格洛芬德尔苦着脸:“别提了,这次演习活动的策划书,还有费用计划和奖品单,因为是保密文件,按规矩我不能让任何侍卫接触,所以就……”

“啊,是城市战斗演习比赛吗?”Elril立刻抓住了重点,“是由我们主办?啊,太棒了!”

格洛芬德尔郁闷地看了她一眼,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埃克西里昂已经上了自己的马,偏过头问道:“演练场,卫队办公室,还是你家?”

“我家,我怎么会把保密文件放在你们都能进出的地方!”格洛芬德尔答道。

“那可说不准。”埃克西里昂用膝盖轻轻夹了夹马腹,马儿立刻顺从的迈开腿出发。

 

到了格洛芬德尔的宅邸,埃克西里昂一秒都没有犹豫,跨过庭院和走廊,目不斜视穿过大厅,直接就往楼上那通风透光的私人大套间走去。格洛芬德尔紧跟其后,语速飞快地吩咐Elril把马带去马厩交给马倌,然后解散休息自便,还顺手带上了套间的门。

埃克西里昂站在他那个有巨大窗户的起居室门口看了一圈,没有碰任何东西,就走进了他经常用来睡觉的小间,四处看了看,还是没有碰任何东西,反而转身悠闲自得地在窗边的躺椅上坐下来。

格洛芬德尔紧张地等了一会儿,见他并没有找东西的意思,忍不住开口:“嘿,你倒是找啊!”

埃克西里昂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我已经大概知道在哪里了,不过你真的不自己再试试?”

格洛芬德尔翻了个白眼:“我要是能找到,早上就带到王宫去了!也不用忍受向你认输这么巨大的耻辱!”

埃克西里昂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慢悠悠地重复:“哦,巨大的耻辱啊——”

“啊啊啊啊!每次这种时候你真的讨厌得要命啊啊啊啊!!”格洛芬德尔很显然想扑上去打一架,但非常努力地忍耐着。

“享受胜利果实的滋味总是很甜美。要是情况反过来,你难道不会做一样的事吗?”埃克西里昂伸着手臂,闲闲地从花瓶里的鲜花上摘下一片花瓣玩着。

格洛芬德尔老实承认道:“我会。所以下次你别落在我手里!”说着把拳头捏的卡吧响。

“愿赌服输一直是我们的游戏规则,不是吗,Laure,正因为如此才好玩啊。”埃克西里昂扔下花瓣,站起身来。

格洛芬德尔认命地深呼吸:“行吧,你说!”

埃克西里昂吸了一口气,以极快的语速不带标点地说:“城西的书法与绘画俱乐部跟击剑俱乐部会这个周末举办联谊假面化妆舞会每个人都会戴上面具不得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格洛芬德尔原以为大难临头,不想却听到这样简单的要求,不可思议道:“就这样?”

埃克西里昂微微一笑:“穿上裙子打扮成姑娘当我的舞伴,就这样。”

格洛芬德尔脸刷的一红,然后慢慢变白,再看好像又有点发绿,在房间里像个困兽一样虎虎生风地大步转了几圈,牙齿磨得格格响。最后他似乎是下定了决心,猛的转过来直面埃克西里昂讨厌的笑容:

“你保证不告诉任何其他人??”

埃克西里昂举起手指着天上:“我保证。”

格洛芬德尔咬牙:“好!!”

伸出手来,埃克西里昂跟他一击掌。


然后指了指窗前的书桌:“在抽屉里。”

“不可能!”格洛芬德尔立刻跳起来,“我找过抽屉不止一遍!”

埃克西里昂走过去,拽住格洛芬德尔的腰带——从挂在上面的小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上锁的抽屉,拉开抽屉,不,是把抽屉整个拉了出来,然后把手伸进桌肚里——拿出一叠被挤压得皱巴巴的纸。

格洛芬德尔一见,立刻抢在手里,又是欢呼又是哀嚎,表情丰富而浮夸,让埃克西里昂觉得很是有趣,这个精怎么可以同时作出表达这么多情绪的表情。

“你、你怎么......”

“很简单,松鼠也是有习惯的。如果是小物件,你喜欢藏在床的范围,枕头下,枕套里,床垫下,幔帐顶之类的。如果是纸张书本,就一定会是可以锁起来的地方。这屋子里能锁的地方有三四个,最可能的还是书桌这个抽屉,因为你应该是在书桌上写完这些文件的。你非常想放好,就往里塞得很深。但你抽屉里乱七八糟,所以这些文件可能没有放稳,然后只要你再次打开抽屉,它们就会被刮下去掉在里面,再被你关上抽屉一挤......你当然找几遍都不会找到。”

埃克西里昂一边说一边演示了一遍文件消失的过程,好像亲眼看见一样。

格洛芬德尔几次张开嘴但是一个字没说出来,最后咽了口唾沫:“你是怎么发现的?”

埃克西里昂:“抽屉没关好,突出来一点,还有点歪,但是又上了锁,我推测是你急急忙忙往里一推,发现关不严又用力推了几下,就匆忙锁上了。”

“好吧,”格洛芬德尔焉焉地用手指抚着皱巴巴的文件企图弄平一点,“我认栽。”

埃克西里昂一本正经:“很好。我希望你穿得漂亮一点,不过,最重要的是别暴露你并不是姑娘,所以穿什么样的款式你自己决定。准备好衣服,不用在家里就换好,我们提前去城西找个地方换就行。”

说着往外走,“我会来接你,确保你带好了一切该带的东西。”

格洛芬德尔咬牙切齿地跟在他身后把他送出了大门,然后狠狠摔上,全然不顾门上精美绝伦的雕花。

 

=========过了一些日子的分割线=========

王宫会议厅。

“那就这么说定了!谁怂谁是小狗!”阿瑞蒂尔带着一脸的笑容举起了手。

“谁怂谁是小狗!”格洛芬德尔和埃加莫斯也举起了手,三人击了掌。

 

刚刚才踏进门的埃克西里昂和加尔多一脸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旁的伊缀尔兴高采烈的为他们解开了这个谜:“啊,来得正好!刚刚我们说好今年的夏日之门舞会要办变装舞会,男生穿裙子,女生穿礼服!埃克西里昂你站住!!不许走!!假装没听见是没有用的!!”

 

埃克西里昂回过头,一言不发看着格洛芬德尔,格洛芬德尔自觉地招认:“是我先问阿瑞蒂尔殿下为什么老是喜欢穿裤装不喜欢穿裙子。”

阿瑞蒂尔点点头:“我回答说因为很多时候穿裙子都很不方便,他觉得没有我说的那么夸张。”

埃加莫斯:“我本来只是建议格洛芬德尔去穿裙子自己试试看就知道了,结果他把我们都拉下了水。”

伊缀尔:“又不是他一个人没穿过裙子,我觉得很有必要让你们都体会体会!”

 

埃克西里昂还是一言不发,视线移向了笑吟吟坐在桌后看着众人的图尔巩陛下,陛下马上摆摆手:“虽然我觉得很荒唐,但她们说我可以穿平时的礼服不用穿裙子,所以我觉得没什么不好嘛……”

 

加尔多摸着下巴:“仔细想想,应该很好玩……”

 

埃克西里昂大人发现自己成了孤军一个,对着格洛芬德尔狠狠瞪眼:“你这是耍赖!不算!”

格洛芬德尔立刻对他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您愿意做我的舞伴吗?—————你也得穿裙子~~”说完立刻甩开长腿飞快跑出会议室,留下一路鹅叫一样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要穿不能我一个人穿——————”

 

闲话不说,很快到了夏日之门。领主们下午就陆续到了王宫,带着他们准备好的珠宝和礼服——因为有几个人坚决不肯穿裙子招摇过市,最后大家各退一步,到了王宫再换衣服。

 

图尔巩坐在主位上,一身低调奢华的礼服长袍跟平时没什么区别,非常亲切地说不愿抢领主们的风头。阿瑞蒂尔和伊缀尔一左一右,穿着男式礼服,结着战斗辫,显得英姿飒爽。阿瑞蒂尔平时经常男装倒也不觉稀奇,伊缀尔男装打扮就让大家都觉得十分新奇,忍不住一直看她。

“我好期待~~”阿瑞蒂尔微笑,“特别想看咱们俊逸非凡的涌泉领主穿裙子会是什么样子!”

“我想看埃加莫斯,听说他特意做了一身呢。他一向都特别时尚,经常引领新的流行,实在想看看他会穿什么漂亮裙子!”伊缀尔答道。

“我刚才听说了一点内幕消息,所以跟你们不一样,我等着看朋洛德。”图尔巩面带一点神秘笑容,放低了声音说道,“据说他是反抗最激烈的一个,一直到昨天才妥协,根本没时间新做衣服了。”

“那他要怎么办?”

“这就是我期待的,他最后到底会穿什么啊。”

 

门口侍卫掩不住笑意的通报声传来,领主们一个接一个进入了大厅。

最先进来的是让人眼前一花的埃加莫斯,他果然用了很多宝石,款式倒是没有特别新奇,因此反而让人感觉跟他以前的礼服区别不大。他身后的是飞燕领主,出人意料的是,身材纤细的杜伊林穿裙子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接着是加尔多和萨尔甘特,加尔多显然打好了小算盘,他那身浅绿天鹅绒的裙子跟旁边的萨尔甘特比起来太容易让人忽略了,萨尔甘特矮胖的体型穿上裙子实在太精彩了,场内响起一片相当不克制的笑声。竖琴领主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强装镇定,但不断拉扯项链的动作暴露了他的不自在。

于是被金花领主推着进来的涌泉领主反而没那么惹眼了,深蓝镶银边的裙子在他身上显得优雅高贵……如果他不是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应该更好看。

 

“真是没想到啊!”阿瑞蒂尔对杜伊林点点头,“虽然埃克西里昂长得帅,但穿裙子最好看的是你啊”

杜伊林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礼:“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咯!”

“大概是因为你身材原本就纤细的原因吧,”伊缀尔也加入了谈话,“总觉得比我漂亮啊,真是不服气!”

这时候门边传来夸张的笑声,图尔巩站了起来,非常想要克制了,但还是忍不住捂着嘴笑。

朋洛德进来了……

身材极高的雪塔领主穿着一件显然极其不合身的裙子,裙摆只到达他的膝盖下面一点点,腰线也变成了胸线。和他一起进来的美丽少女与其说挽着他不如说是拖着他,那是他的妹妹,看起来十分兴高采烈。

 

“哥们儿,你救了我们大家啊~~”罗格拍拍朋洛德肩膀。

“彼此彼此啊,怒锤领主!”朋洛德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平时看习惯了也不觉得,没想到你这么健壮啊,呵呵”说着摸了一把罗格裸露的胳膊,发达的肌肉招示着力量。

“哎呀,真的好健壮喔~” 格洛芬德尔也过来摸了一把,一脸正经开始胡说:“你绝对是全场最佳!刚硬的脸和肌肉发达的身体包裹在丝绸和花边里,如此强烈的对比犹如座狼配上了精美的辔头————”

“去你的!”罗格哈哈笑着推了他一把,然后指给他看朋洛德裸露的小腿:“你不觉得这更优秀吗?”

“噗……”身后传出喷笑的声音,朋洛德这才注意到埃克西里昂躲在他后面,二话不说拉了过来。“最漂亮的在这里!”

“我不同意,”表情比起刚才自在了不少的埃克西里昂反驳道,“明明最漂亮的是杜伊林。”

“噢,可我觉得你比较漂亮。”罗格向他伸出手,“可以请你跳个舞吗?美丽的领主。”

“请你自觉点,现在应该是你等着姑娘们来邀请你跳舞。”埃克西里昂彬彬有礼的回应道。

 

“那我可以请你跳个舞吗?”伊缀尔过来,满脸捉狭地伸手。

埃克西里昂接住那只手,“能让女士们这么开心,这场舞会也算值了。”

“你真是太有礼貌了!”伊缀尔跟他一起步入舞池,“我听说你小时候经常被认成女孩,为此还打了很多架。可你要真是女孩,为你打架的男孩肯定更多~”

埃克西里昂忍不住笑:“我的小公主,你不知道,小时候经常被打扮成女孩的可不是我哦!”

“快快快,详细说说!哈哈哈!”

“你敢说,就真的有架要打了!”擦身而过的加尔多丢了一句,跟他共舞的是朋洛德的妹妹Lossenis,马上接话道“埃克西里昂,我下一支舞邀请你!记得啊!”

 

“可以请你跳个舞吗~~~~”

图尔巩看着跟只蝴蝶一样飞满全场的格洛芬德尔最终停在了他面前,一手提着裙摆,一手伸向他,衣服里的假胸不知什么时候玩得歪掉了,却浑然不自觉。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他胸口示意。

“噢!”格洛芬德尔毫不在乎的伸手进领口拨正了假胸,完全没有一点窘迫的意思,拨完了还提起裙摆转了个圈,“Turu,你就忍心拒绝我吗?难道我不够美?”

“好好,我跳我跳,别转了!”特刚其实更想捂眼睛,拉着他的手下了舞池。

 

“我不得不承认,”加尔多对环抱着他的阿瑞蒂尔道,“穿裙子真的很不方便。”话音未落又因踩到裙角踉跄了一下。

阿瑞蒂尔极有风度的拉住了他以免跌倒,“对啊,这还是跳舞而已,骑马或是长途旅行什么的就更不方便了。虽然我们也习惯了,但试过穿裤装骑马以后就真的很不想换回去了啊!”

“公主你平时穿男装就很好看了,今天真是风度翩翩呢!”加尔多由衷的赞美。

“哈哈!爱听!”阿瑞蒂尔一偏头,“快看,哥哥在跟Laure跳舞呢!”

加尔多扭头一看,只见格洛芬德尔夸张地做出妩媚的姿势和表情,一边跳舞一边四处飞吻,图尔巩则一脸的不忍直视。

“恕我直言,我认为Laure确实是我们当中脸皮最厚的,他当真完全不知道害羞或者窘迫是什么意思,更别谈节操。”他们旁边的埃加莫斯搭话,舞步间夹杂着宝石相碰叮叮作响的声音。

“仔细回忆一下,我好像还真没见过Laure红过脸呢!”阿瑞蒂尔露出思索的表情。

“嗯,我记得只有一次,不过当时你不在场。”加尔多笑得很开心。

“什么时候?”

“有一年夏天,我们在罗格家打牌,埃克西里昂输了,按那天的规矩该脱衣服,可他已经只剩一条裤子了,埃加莫斯说只要他当众亲吻格洛芬德尔,就算了。他俩不是天天跟小男孩儿一样互相做对嘛。”加尔多卖起兄弟来丝毫不遗余力,“我们都以为他不可能同意,也许会提出什么别的方式,比如说请我们吃大餐,或者顶夜班之类的。但可能当时大家都喝得有点多吧,埃克西里昂真亲了,还不是碰一下就算,那是真亲啊……啧啧。我看见格洛芬德尔脸红了。在场的人都担心被灭口了好长日子呢。”

“啊呀!还有这事!你们都不叫上我们!”阿瑞蒂尔笑得手抖。

“公主啊,我们男精的私下聚会,哪有叫上女士们的道理!”

 

“让一让......哎,劳驾挪一下......”正躲在餐桌边上吃点心的萨尔甘特的手肘被被推了推,转头一看是格洛芬德尔,只见他一手捂着胸口,眼睛在地上到处扫视。

“你丢什么了?”萨尔甘特挪了挪位置,又拿起一块饼干。

“假胸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个......我跳完舞才发现,都不知道掉哪了,哎,那可是我家管家反工好几次才做好的,形状可自然了!”格洛芬德尔拉开领口让他看,胸口一边维持着原状,另一边瘪了下去。

“.................”萨尔甘特捂住了眼睛“....求求你了,我不想看......”

“干什么!你不也穿了吗!”格洛芬德尔一把就摸上了他胸:“咦?这手感好真实啊,你是怎么......”不顾萨尔甘特拼命地挣扎,左摸右捏.......

“!原来你没用假胸?!”

可怜的萨尔甘特根本挣不脱甩不开他,只好向不远处的埃克西里昂求救,这才脱离了魔爪,躲在埃克西里昂后面直喘。

“你就别欺负他了。我跟你说这帐还没完,别以为我会这么算了。”

格洛芬德尔毫不畏惧,一视同仁,伸手就捅了捅他的胸口,“你肯定也穿了假胸嘛,做得真不赖啊~”

埃克西里昂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埃加莫斯和杜伊林端着酒杯插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

“胸~”格洛芬德尔一丝迟疑都没有,双手齐出一人摸了一把,然后评价道:“埃加莫斯你的做的也太小了,这么硬,你该用布包着棉花.......唔、唔?”被埃克西里昂用饼干塞了个满嘴。

“是吗?”埃加莫斯摸摸自己胸口,又摸摸杜伊林胸口“好像是哎~哎呀,我没注意这个,是我家的侍卫姑娘帮忙做的,好像是直接加厚了衣服胸前的部分......”

杜伊林直接拉开他领口看了看“嗯,就是加厚了胸前,简单是简单,不过真的看起来不大自然,你看你看我的!”说着骄傲的托了托自己的胸。

“哈!在那里!”格洛芬德尔嗖地窜出几步,从桌脚边捡起一团东西,拍了拍就拉开领口塞了进去,又调整了一下位置,“我回去要跟裁缝算账,都没有缝到衣服上!搞得假胸一直跑,掉了都没感觉!”

埃克西里昂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响亮的冷笑:“要算的帐可不止你裁缝。”

格洛芬德尔高高兴兴贴了过去:“好的呀,美人!10岁以后我就没见过你穿裙子了,为了这一幕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埃克西里昂躲开他的爪子,眉头皱得半真半假:“你给我等着!”

杜伊林道:“怎么,格洛芬德尔又输了什么?”

埃克西里昂:“我帮他找到了失踪的策划书,他答应穿裙子当我的舞伴———然后他就是这么履行的。”

埃加莫斯目瞪口呆:“什么!原来这一切的源头竟然是你俩的傻*赌约,然后我们全都被他拖下水了??你知道舞会裙做起来有多贵吗?你知道我用了多少宝石吗??”

埃克西里昂:“你就说是不是值得打一顿狠的吧。”

格洛芬德尔把自己往埃克西里昂肩膀上一挂:“反正都要挨打,来嘛,先来跳个舞嘛!”

埃克西里昂非常自然地干脆利落吐出一个字:“滚!”

埃加莫斯对埃克西里昂摇头:“这么多年了你都还没学到吗?论脸皮厚度我们没有任何人会是Luare的对手,你想看他发窘不如再亲他一回。免得他一兴起我们这些无辜的人还都要被连带遭殃,这真是天理何在啊!”

格洛芬德尔摇手指:“这招用一次还行,还想用同一招对付我,那可太小看我了!”说着撅起嘴就要去亲埃克西里昂,被埃克西里昂娴熟地一巴掌推到一边。

“别提了,自从那次以后,这个精就豁出去完全不要脸了。谁再提那件事他就要追着我亲回来,烦都烦死人了!谁跟你提你就去亲谁好不好呀??”

杜伊林:“你们真的没有在一起吗?就你们这样的相处方式,哪还有姑娘敢跟你们当中人任何一个一起组建家庭啊……”

埃克西里昂翻了个十分克制的白眼:“你终于看出我为什么被迫单身这么多年了!”

格洛芬德尔:“我们在一起很多年了!o(^▽^)o你问过这个问题起码30遍了,每一遍我都这么答的,你怎么还是要问?”

埃加莫斯翻了个十分不克制的白眼:“我很多年前就再也不信你说的关于埃克西里昂的任何事了。你可是为了要赢他一次连夜爬进他院子偷摘苹果的神经病啊!”

格洛芬德尔:“你怎么知道是我摘的?怎么就不会是他家的侍卫小朋友馋的呢?”

埃加莫斯:“你家马吃多了苹果拉肚子,侍卫去找城东的Elduial医生出诊的时候,我刚好去拿卫队预定的肌肉酸痛膏药,呵呵!”

埃克西里昂:“呵呵,就这样还是输了呢。”

 

突然一个女声加入了谈话:“我本来不想表明我在偷听,但是——”阿瑞蒂尔把杜伊林往旁边拨了一下,挤进聊天的范围,“但是我听的Laure居然这么不择手段,而且这次还利用了我吼~~”

格洛芬德尔做了一个手势,似乎是想要请她原谅,但阿瑞蒂尔摆手止住了他:“我没生气,因为我玩得很开心!只是我有个主意:你俩从小较量到现在,能想到不能想到的事儿你们都要比,有没有想过这个——请你们互相追求,谁先真正动心谁就输了,怎么样?”

埃加莫斯杜伊林愣了一秒随即开始热烈鼓掌:“太棒了太好了!太可以了!”

格洛芬德尔埃克西里昂对视一眼,两张长相殊异的俊脸上出现非常相像的固执表情,但无人说话。

阿瑞蒂尔拿起桌上的一杯新鲜饮料,轮流拍拍他俩的肩膀,“考虑考虑吧!这可是搭上荣誉和幸福的赌注呢!”说完对埃加莫斯和杜伊林点点头,施施然离开了。

 

“呵呵,利用我,哼!”阿瑞蒂尔回到图尔巩身旁坐下,把杯子递给旁边的侍从,笑得很是得意。

“怎么了?”图尔巩问道,“谁惹你不高兴了吗?”

“哦,亲爱的哥哥,没有,我看起来像是不高兴吗?我玩得非常开心,真的,非常,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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